准婆婆驾到(5 / 7)
桓彦范道:“不管是与不是,我倒是要提醒你,不要放它一个狗在外头乱跑,有些人可贼坏着呢,随便把它捉了去,就……”
阿弦被他说的打了个寒噤,一时记起了那段令她毛骨悚然的往事,忙把玄影抱紧了些:“不会的。”又摸摸它的颈子毛,“你是想我才跑出来的么?以后不把你放在别人那里了。”
玄影似明白她的意思,轻轻地把鼻子在阿弦的手上蹭了蹭。
桓彦范落座,两人正闲谈,门上来报说:“南衙陈郎官派人来问,那只狗儿是不是回家来了?”
阿弦道:“告诉他们,是回来了。”
门人这才自去报知,阿弦道:“果然是玄影自己跑出来的,他们家里只怕到处找呢。”
桓彦范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必觉着对不起,你让他帮你看着,他就该尽职尽责,让狗儿自己跑了算什么事。”
阿弦道:“陈郎官有伤在身,大概是自顾不暇了。”
桓彦范淡淡道:“当然,他们家的事只怕他也做不了主。”
阿弦忽然听出了这话里似有别的意思:“小桓子,你……”
桓彦范却不想再说这个,只道:“对了,你把雍州的有趣的事跟我说一说,这一次出去,必定也是遇到古怪可怖的事了?”
阿弦见他满面好奇,于是就把惑心之鬼的经过跟他详细说了,又把伤了的手高高举起,犹如一面胜利的旗帜,宣告道:“幸而给我发现,我的血能镇压这些东西。”
桓彦范见她如此,却全无欣慰之意:“人家是用法术,法器,你倒好,竟用自己的血,你倒是有多少血可以挥霍,亏也下的了手去,还说嘴呢。”
阿弦道:“那也是情形紧急,而且我又不像是明大夫,窥基法师那样高明,只好有什么用什么了。”
桓彦范叹了声,摇头道:“罢了罢了,现在只盼你快点嫁人,至少要少点儿这样揪心的经历。”
阿弦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意思,暗暗感动,却不便表露出来,只道:“小桓子,其实雍州这件事看似了结,实际上还有玄机,狄大人跟我都怀疑这惑心之鬼暗中有人指使,意图是雍州的龙脉……但却不知是什么人竟有这样大的祸心野心,若给他们得逞,这简直是要祸害整个大唐了。”
桓彦范道:“雍州的田地之争本就蹊跷,所以才特意派了你跟狄大人过去……”说到这里他咳嗽了声,又道:“有能力做这种事的人,长安城也是屈指可数,想必……很快就会露出马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