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牡丹(4 / 5)
再瞧,却不过是从青蛙跳到了青蛙爬而已。
“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,我八岁的时候写的就已经比你好了。”敏之在旁泼凉水。
阿弦道:“殿下,你若未死,我已知道你的结局会如何了。”
“哦?”
阿弦道:“我一定会忍不住亲自掐死你。”
敏之大笑,拍拍艳丽的大好头颅:“好啊,你来掐就是了。”
阿弦白了他一眼,终于将毛笔扔了:“算了,我也的确不是读书的料子。”
敏之啧啧:“不错,天底下会读书德才兼备的美人多了去呢,简直烂俗。像你这样坦荡真直的反而凤毛麟角。值得保护关爱。”
阿弦忍着想用《金刚经》丢他的冲动:“谢谢夸赞。”
虞娘子在外咳嗽了声:“若是没有别的事,且早点睡,别累了眼。”
阿弦应了声,不忘瞪了敏之一眼,将那一卷《存神炼气铭》收起来,放进书桌抽屉之中。
这夜将睡,阿弦想到白日之事,因裹着被子问道:“殿下,袁少卿所说的话不对么?”
敏之远远地在墙角的椅子上:“说什么?”
“就是让殿下帮忙拿下梁侯的话。”
“你们是活人尚且不能,我已死了难道就能手眼通天?”
“殿下不是无所不知么?”
敏之苦笑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你如果去梁侯府一趟,就知道我为何也会‘有所不知’了。”
阿弦不免好奇。
是以这日,在去崔府拜寿之时,阿弦故意叫马车经过梁侯府们前,她自车窗内打量了眼,忽然心里一惊。
原来梁侯府的门口,竟贴着一枚奇异的符箓,非僧非道的画幅,散发着一股奇异,陌生而强大的气场。
这符箓看似很不起眼,甚至极容易会让人忽略,但在阿弦眼中,那在门梁上的此物,却透着刀锋般的光芒,甚至让阿弦猝不及防的一眼看去,右眼居然都沙沙做疼。
符箓不是为了寻常人所贴的。
梁侯如此,自然是因心怀鬼胎,早有防备。
只是这符是从何而来?阿弦还想忍着不适细看,马车已经飞快地离开。
揉了揉有些烫的右眼,阿弦心想:“周国公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下仇恨,但因符箓之故,他无法进到梁侯府,何况就算知道害他之人是索元礼,又能如何?那胡人看着就是个不好相处的,纵然将他拿下严刑拷打,只怕也不会招供,没有完全的证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