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刑(6 / 7)
了,而且如今更有林夏做挡箭牌,以后若是朝廷追究下来,便把林夏推出去,说是他首告主持的。”
陶先生笑道:“我早听说这老头有些食古不化,没想到倒成了我们的好棋子……不过,到底他是真是假,还要等义庄的兵马探了回来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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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正如林侍郎所说,士兵前往义庄,桓彦范正在看护着重伤的阿弦,后者脸色苍白,奄奄一息之态。
桓彦范见势不妙,扔下阿弦逃之夭夭。因兵士早受张勱所命,领头之人并未为难,叫人备了担架把阿弦抬了回去。
先锋早回府报信,张勱得知真切,心头一颗大石落地,再看林侍郎,便俨然是“知己”的眼神了,当即命手下安排酒宴,招待林侍郎。
席上,林侍郎道:“陶先生呢?”
张勱道:“他说有话要去问十八子。”
林侍郎道:“可会动刑?”
张勱道:“毕竟是钦差,怎敢。”
林侍郎道:“千万休要动刑,反要派人为她调治,若公开处刑之前就死了,让人捉我们的小辫子,说我们私刑害死人命,有理也成了没理。”
张勱惊奇:“公开处刑?”
林侍郎满面得意之色,道:“你若悄悄地杀了这个人,反显得极为理亏,只有让她罪有应得,以朝廷的律法公开处置,让满城百姓们都耳闻目睹,以后在二圣跟前也才能理直气壮地说明,另外,公开行刑,对使君还有一个极大利好。”
张勱精神一振,忙请教。
林侍郎道:“我一路走来,凡有百姓的地方,无不在怨念皇后牝鸡司晨之举,简直是民怨沸腾,我想着括州城内受灾最重,自然更厉害些?”
“可不是么!”这个张勱却是最清楚的。
林侍郎呵呵笑道:“这十八子便是皇后的代表,只要当着百姓的面儿把她的脑袋砍了,百姓的怨气自然也得到释放,必不会如先前般不好掌控,这是不是对使君的极大利好?”
张勱心想:“这老儿是有些被气糊涂了,竟要如此大张旗鼓地报复,不过正合我意,在这里顺势把十八子杀死,朝廷问罪,横竖是他的主意,他又是黜陟使,我只从命而已,再者说,倘若真如他所说,陛下也有此意,我岂不是左右不亏?”
当即抚掌大赞:“林大人高见。”忙传一人前去提醒陶先生。
两人吃了半晌,林侍郎似有些醉意,道:“长安何等繁华昌盛,反派我来这受灾的地方捱苦,地方上自有使君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