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(8 / 11)
,尤其是见崔晔在旁,格外喜欢。
即刻命御厨传饭,就让崔晔,袁恕己跟阿弦一块儿在殿内共用。
不多时,御膳房将餐饭奉上,太平打量了片刻,道:“怎么没有鲜鱼脍?”
宫女道:“因公主身子不适,所以不敢先呈那些寒凉之物。”
太平哼了声:“我不爱吃,崔师傅跟袁少卿他们也能吃啊。”又扭头问阿弦:“十八,你吃过没有?”
阿弦道:“吃过。”
太平道:“那你定是没吃过宫内的鲜鱼脍,其薄如纸,崔师傅也是夸奖的,外头的断然不能比。”
阿弦不答,她当然也吃过片的薄如纸的鲜鱼脍,那应该也是天下无双的……但是此刻,却只淡淡一笑而已。
太平又道:“这个乌雌鸡羹跟炙羊肉也不错,崔师傅最喜欢乌米饭……两位爱吃什么我就不知道了,就随意用好了。”
太平极少跟这许多人一块儿同桌吃饭,故而兴致极好,话也比平日更多好些。
阿弦却比平日更少言寡语,只是低头吃饭。
一时吃罢晚饭,太平毫无睡意,环顾周围,崔晔是个师长,不便缠着说话,袁恕己是个武官出身,不愿跟他多言。
太平瞟向阿弦,蓦地想起一事:“十八,阿黑呢?”
阿弦顿了顿,才反应她说的是玄影:“在家里。”
太平道:“你怎么不带他来?”
阿弦道:“之前伤着了,一直都留在家里休养,还没许出门。”
太平紧张起来:“是怎么伤着的?是不是因为……”她的脸上流露悚惧焦急之色,有些说不下去。
阿弦道:“是被人误伤了的,现如今已经快好了。改日就领他出来走走。”
太平略松了口气:“没有大碍就好了,不然我……”
两人说话之时,袁恕己靠在柱子上站着,崔晔在另一侧窗户边,眼睛望着外头,恍若未闻。
袁恕己插嘴道:“殿下,说起来你是怎么见到玄影,又是如何给他项圈上留字的?”
太平道:“说来也巧,那天我昏昏沉沉地,被贼人带着,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,嘴巴被堵着,手脚也被捆着……忽然耳畔听到一阵狗叫……”
随着太平说来,阿弦眼前也看见,太平缩在一处黑暗无光的所在,嘴里发出低低地啜泣声,正在无助之时,忽然底下有一物钻了进来。
一个黑溜溜毛茸茸地头,正是玄影。
太平一见,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