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诚相对时(2 / 6)
,我卖给你了么?”
四爷将她拥住不放,衣裳上还沾着些冰雪之气,建宁又穿的薄,被冷气一激,身子颤了颤,就微微缩起。
帐内两人呼吸浅浅,渐渐地却有些急促,四爷看着怀中之人娇红的脸,当真是明艳如玉。四爷喉头一动,便低声道:“你虽不曾卖给我,却……哼,不是我的……那你说还是谁的?”建宁道:“将来嫁了谁便是谁的……懒得理会你。”四爷眼中寒芒闪过,道:“不许说这个,我不喜欢。”建宁道:“为何不许,反正我未嫁给你。”四爷道:“那你同谁洞房花烛过?你却说来听听。”
建宁将头转开,闭着眼睛道:“不记得了!话说完了,你还不走?快走,不然我叫人了。”四爷哼了声,道:“你只管嘴硬,……总要让你记得了再走。”将人紧紧地一抱,翻身压下。
建宁一惊,便拳打脚踢,却被他尽数压下,果然武功见长!建宁急道:“这是宫内,你别乱来,还、还不停手我就叫人了……”四爷道:“那你叫吧!求之不得……”唇欺过来,不由分说地便封了那将出口的呵斥,哪里给过人半点机会?
床帐摇动,先前还听得一阵阵低声斥责之声,渐渐地便化作呻吟嘤咛,外面依旧鹅毛纷飞,冰天雪地,宫内却是春色旖旎,令人脸红心跳。
次日建宁睡得过了头,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爬起来,看看身上各处的不妥当,吓了一跳,赶紧用衣裳紧紧地包了身子,又叫人准备沐浴。
将人赶出去,自己洗了个澡,换了衣裳,才觉得好些。建宁爬上床,想到昨夜晚的荒唐之事,很是羞愧,又暗暗地悔恨,想道:“怎么竟又着了他的道……当真是可恶奸诈的家伙!”
此后数日,建宁便在宫中休养生息,经过那日,也少见四爷进宫来会她了。建宁本有些想念,但一念到那夜他的放肆可恨,便刻意说服自己不去想他,反正他也知道她的心意了,而且那夜他也说讲所有事情交给他,建宁乐得清闲,只不过清闲里头,仍旧有一抹隐隐地担忧,只是谁也不曾说知就是了。
先不说建宁在宫内“养尊处优”,大雪下了三日,终究停了,这日冰消雪融,康熙便宣召了四爷入宫。四爷奉旨进宫,一路走到养心殿前,将大氅去了,整整官袍。
康熙的近身大太监梁九躬身,亲自将那大氅相接了过去。四爷道:“多谢梁公公。”梁九道: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谁不知道他“韦小宝”权倾天下,乃是康熙面前第一红人,炙手可热,风头无人能及,可更为难得的是,这位韦爵爷竟丝毫地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