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又一波(2 / 6)
,又试图污蔑陈近南,还拿自己当垫脚石,早就心头不忿。然而看陈近南被人一盆污水泼上身兀自不为所动,说话有礼有节,不卑不亢,其涵养气度,实在令人钦佩,光是这份心胸,就早胜过冯锡范不知多少。
四爷心头自有盘算,便说道:“师父有命,我不敢不从的,只不过我虽然挂名是师父的徒弟,可也不过是挂名而已,我自己从未曾练过武功,师父也未曾教过我半招,因此这位姑娘的武功不知强我多少,要杀我是易如反掌才对,恃强凌弱的名头,在下实在不敢当。第二,你们三位不怀好意而来,又用卑鄙手段刺伤总舵主,还试图对我天地会不利,难道我要束手待毙?若说亲近,以我看来,这样一位妙龄的少女,跟两位厮混,清白与否,尚未可知。”
青木堂的兄弟们闻言,便先轰然一声,捧自家香主的场。
郑克爽怒道:“臭小子,你说什么?”阿珂更是叫道:“郑公子,你替我杀了这个色狼!”
四爷说道:“我说的不过是事实,郑公子何必这么恼羞成怒,莫非是被我说中心事,一时挂不住脸了?”
郑克爽一张白脸气的转红,阿珂更是泪落不停。陈近南咳嗽一声,说道:“小宝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四爷摇头说道:“我虽然拜总舵主为师,总舵主的气度心胸却没学到半点,我是有名的睚眦必报,谁敢损我半分,我要他十倍相偿,师父能忍,我不能。郑公子,你若想救回这位姑娘,就让冯锡范把刚才的话收回去!向我师父道歉!”
冯锡范哪里肯?怒道:“二公子,这小子很是无礼!”
陈近南也不愿同他纠缠,毕竟冯锡范是郑克爽之人。
四爷却只盯着郑克爽,说道:“我看二公子对这位姑娘很是关心,也是,郎情妾意,人之常情,也看得出二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,总不会因为一个区区手下走狗,而作出唐突美人的事来吧?我的手可不大稳当,留神便在阿珂姑娘的脸上划出道伤来。”阿珂浑身发抖,郑克爽道:“你留神些!”
陈近南本见四爷越闹越大,有些不像话了,想喝止他,忽地听他说到“手下走狗”,看了眼冯锡范,心头一动,便没做声。
冯锡范长剑一亮,说道:“我杀了你!”
四爷将阿珂的脖子一捏,说道:“好啊,看你的剑快,还是我的手快,我虽不会武功,杀人却是轻而易举!”
冯锡范纵身上前,陈近南暗自防备,正在一触即发,却听得郑克爽叫道:“住手!”
冯锡范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