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(2 / 7)
就冷笑:“才进家门,你便忙得很,只去那个狐媚房里头,连长辈们都不来拜见了,可见我们在你心里,是不如那个的!”
段重言便跪地磕头:“祖母何出此言。”
老太太瞥他一眼,不再开口。
段夫人便道:“诺之,你也太不像话了,怎么说也要现在拜见老太太的。”
这话虽是责备,力度却不怎地够,老太太又扫她一眼,很是不满。
段重言听了母亲的话,便道:“母亲跟祖母训诫的是,我原本也是想如此,但是我一进门,就见底下人仰马翻,才知道是纯明出了事,事有轻重缓急,我便只好先去看她了,本以为是有人胡言乱语夸大其词,谁知道我亲眼所见,竟比听到的更不像话数倍,我不知道是谁把纯明关入柴房,且打得她浑身是血昏死过去,更不知道是谁把逸儿推在地上,可怜他小小年纪还病着,竟厥死过去了!纯明身子素来就弱,她有什么天大的错需要如此苛刻对待?更何况逸儿,他好歹也是段家的子嗣,怎么竟下如此狠手!我还未来得及细查,祖母就派人来传我,我这数日不在家中,祖母跟母亲必然是知道的,若是有那等不怀好意暗下黑手的恶人,还请祖母跟母亲严惩。”
段重言说着,便想到知聆的惨状,又想到逸儿小小年孩子……也跟着受些非人之苦,恨不得也当场放声大哭一阵。
老太太听着这些泣血的话,虽然皱眉,却也说道:“她关起来,是我的主意,可是却没有人叫人打她!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你且先不用说这些话来逼我,我叫你娘关她,是有缘由的,她竟敢掌掴你媳妇,她如今是什么身份,如此胆大妄为,必然是因为你太宠着她,惯得她无法无天。”
段重言闻言,抬起袖子擦擦眼泪:“我虽有偏爱之心,但纯明向来是与世无争的性子,又怎么会主动招惹人,我见了她的惨状,就问缘由,隐约听丫鬟说:起因是练素爱薄待了逸儿,他病的那样厉害,他们竟不肯请个好点的太医,还嫌那熬药的气息难闻,要熏香,越发惹得逸儿咳嗽的狠了,纯明同逸儿母子连心,自然是不依的,必然是因此才起了争执,而且也不是纯明先动手,先动手的是练素爱。”
老太太一听,拿眼睛看段重言:“你倒是清楚的很,那先前还来问我们做什么?你是来兴师问罪的?连我们都不好了?”
段重言道:“祖母言重,我自然是不敢向长辈们问罪,但是这件事之中的主事者,却无论如何不能轻纵,不管在哪里,都脱不出一个是非曲直,何况纯明素来是我护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