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(9 / 11)
了个车直奔家里。
傅意雪已经哭肿了眼睛,一看见沈渊就说:“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啊?她现在都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沈渊说:“我刚出手术室,具体什么情况。”
傅意雪的思绪乱到根本说不了话,还是岑星把昨天发生的事儿给沈渊捋了一遍。
跟热搜上那些词条大差不差。
言忱失踪了,大家都在找她,但没人找得到。
沈渊坐在那儿给言忱发了条短信:【回我电话。】
但她是注定看不到的。
“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。”沈渊尽量冷静地说:“我们分头去找吧。”
但仔细听就听得出来他的声音还在颤抖。
“怎么找啊?”傅意雪哭着说:“我们昨天已经找过了,你们学校、蓝夜酒吧,还有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,在北城找一个想藏起来的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”
“就是大海捞针也得捞。”沈渊捏了捏眉心,“不然要怎么办?她肯定躲在哪个地方……”
话未说完,沈渊立刻打开手机,买了一张最快出发去北望的票。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沈渊起身,“你们时刻关注消息,有她的行踪就跟我说。对了,打电话联系她经纪人,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人。”
“你去哪儿?”岑星问。
沈渊头都不回地出了门,“去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。”
北望下过雪的傍晚天色是最好看的。
言忱在地上坐了一整天,她望着太阳东升西落,橙红色的落日余晖昭示着明天可能是个晴天。
这么好的天色适合来点音乐。
她从兜里摸出口琴,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样,缓缓吹起来。
旋律是《草戒指》的旋律,从主歌到副歌,舒缓的口琴声伴随着漂亮的余晖西斜。
“他像是不会笑,但他会编草戒指
他的手很笨拙,话也不会说
我笑他傻却又从背后抱住他
未曾想冷漠的他忽然红了脸颊
……”
曾有媒体评价《草戒指》:这首歌不是言忱所有歌里最好的那首,却是最温柔的。
一字一句唱尽了少女心事,旋律不过分复杂却能瞬间把人拉回少年时代。
余晖的光慢慢消失,天边暗了下来。
言忱把口琴放进兜里,又拿出了吉他。
冰冷的手掠过吉他的弦,一时不知道该弹什么,干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