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(6 / 7)
声音有些哑,“再也不走了。”
沈渊疾走几步拉着她的手,不甘示弱地说:“还说我矫情,你不还是哭了?”
“是风大。”言忱狡辩。
沈渊轻笑,带着几分刻意的恭维 ,“对,是风大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言忱抬脚轻轻在他小腿上踹了下。
沈渊却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,“言忱,你就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“嗯?”言忱不服,“我嘴硬?”
沈渊点头。
“你不是尝过了吗?”言忱瞪他,“是硬的吗?”
沈渊思考几秒,毫不犹豫俯身朝她吻去,牙齿轻咬她的唇瓣,舌尖儿也绕了一圈,言忱想撤离,他却步步紧逼。
这路无人经过,但毕竟是外边,沈渊没放肆,他只浅尝辄止。
“尝过了。”沈渊一本正经地说。
言忱:“……”
“是甜的。”沈渊拉着她的手都紧了些,明知她性格却还是故意说:“但还没尝出是软是硬。”
言忱:“……”
任凭沈渊拉得她紧,她还是挣脱开来。
然后对着沈渊翻了个白眼,“你-没-救-了!”
沈渊:“嗯?”
言忱头也不回往前走,“没有下一次!”
沈渊立马追上去,“那现在继续?”
言忱:“……”
滚啊。
言忱百思不得其解:为什么沈渊的脸皮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厚了?
她虎着脸在前边走,沈渊就晃晃悠悠在后边跟着。
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长,吹过来的晚风也变得温柔。
沈渊忽然好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。
有些女孩像水,柔软温和,但有些女孩像锋利的野草,一靠近就会被划破肌肤,流血结痂是常有的事儿。
或许世人都爱水,但沈渊偏爱这野草。
生命力顽强,春风吹又生。
晚上各自回家。
言忱回家前都没回应沈渊的晚安,直接残酷地关了门。
沈渊回去时傅意川正在打游戏,忙里偷闲问他约会体验如何,他只回答:“是单身狗体会不到的快乐。”
傅意川:“……”
隔了会儿,他在客厅哀嚎,“沈哥你不做人啊!”
沈渊在房间里轻笑一声,心情好逗傅意川也是好玩的。
回去以后洗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