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6 / 9)
的人不多。
陆斯越不耐晒,旁边经过一对打伞的情侣后,他嫌弃言忱:“你怎么不带伞?”
“又不会下雨。”言忱回答的理所当然。
“遮阳伞啊。”陆斯越说:“你没用过?”
言忱轻描淡写地回答:“我晒不黑。”
陆斯越:“……”
两人经过上午那个操场时,言忱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,陆斯越笑道,“干嘛?怀念青春啊?”
言忱瞟他一眼,“我想给你个忠告。”
“嗯?”
“说人话,做人事。”
“……”
他也就是随意开个玩笑。
两人走了一段话,陆斯越忽然紧张兮兮地说:“别动。”
言忱:“嗯?”
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朝她凑过来,两人离得很近,他伸手在她脑袋上拿下来一个东西,还握在手心里没让言忱看。
言忱皱眉:“什么啊?”
陆斯越:“相信我,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“树叶?”
“不。”陆斯越一本正经,然后猝不及防地拿出来在言忱面前晃荡,把言忱吓得往后推了一大步,待看清是只虫子后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,“就这你也觉得能吓到我?幼稚。”
“刚才不也被吓到了么。”陆斯越随手一扔,把虫子扔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。
而他们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看。
沈渊是随意散步到这边来的,川大南区没什么能悠闲散步的地方,就这块的小操场还好一点,没想到看到了言忱和陆斯越。
两人举止亲密,还他妈真应了傅意川那句话——怎么看都是情侣更合理。
所以是恋爱了吧。
那还到他这里来做这些?
言忱啊言忱,她到底想做什么?
沈渊站在原地看了许久,手中那捧开得明黄的、充满希望的向日葵好像充满了讽刺意味。
何必?
他轻笑了声,带着几分苦涩,随手把那束花扔远,明黄色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,最终孤独地落在南区还未开发的那片土地之上。
而言忱是两个小时后看到那束向日葵的。
彼时她已经坐地铁回了家,但在进家以后一摸兜才发现丢了东西。
就是钥匙上的一个小挂件,棉布缝的晴天娃娃,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但这小玩意儿陪了她六年,她头上那条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