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4章(4 / 6)
玻璃渣,才一边沉着脸说:
“待会儿包好了脚你就别再乱晃,洗个脸回房间好好睡觉,明早醒来一切如常。”他看她一眼,说,“咱们没见过面,也没有什么程顺安,姓程的一直都在贺岗监狱里,你听到没有?”
庄浅一愣,然后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要“串供”的节奏了,她当即浑身一激灵,脚上下意识就一蹬,结果戳到镊子上,疼得唉唉叫,脸都白了白。
“乱动什么,”靳正言打了她的小腿一下,皱眉睨她一眼,瞧着她脸上都疼出冷汗来了,也没再狠话说她,垂眸继续小心取玻璃渣,“这次多半是沈家下的手,也证明了程顺安与沈家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不大像啊……”庄浅一听他提及沈家,心情有点微妙,小声咕哝道,“他不会这么低调才对。”
他?
靳正言握着她脚腕的手一僵,“你说谁?”
“沈思安咯,”庄浅理所当然,“若真是沈家下的黑手,沈雨巍的话,不会来得这么快,那就只能是沈思安了,可这种放暗枪的手段,不像是他的风格……”
庄浅假设,如果真是沈思安要程顺安死,他一定会让人死得“风风光光”,病逝也好,服毒也好甚至自杀都好,反正他绝不会就这么简单粗暴的,雇个狙击杀手,远远朝着她的公寓来一枪,让人死得不明不白,还给她带来后续一系列麻烦。
难道就因为自己之前毒打了他一顿,那人故意来这么一手阴的?
这也太他妈不是人了。
庄浅悲愤地一捶沙发,脸上表情颇古怪,思想挣扎了一番,最后又肯定地说,“我觉得不可能是沈家动的手,至少不会是沈思安,他这人虽然禽兽无耻了点,但我觉得吧……啊你轻点轻点要死了!”
靳正言给她缠纱布的动作突然一重,勒得她命都差点去了半条,唉唉直叫唤。
庄浅狠狠一抽气,眼眶中泪水都在打转了,疼得满头大汗,逼急了就想一脚蹬他脸上,骂道,“你会不会弄啊,这么搞要出人命的,勒得我疼死了,纱布都浸血了看到没……”
疼死你才好。
胡乱给她将纱布打了个节,靳正言重重放开她的脚,边收拾工具边说,“你倒是说得条条是道,一口一个‘沈思安’,一口一个‘我觉得’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多熟的关系呢,没有证据我也就随口一说,沈家也的确有让程顺安死的动机,你急着替他辩解个什么劲儿?”
他平时根本不屑跟她多言,是以说话向来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