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跨年 “不行了。”(2 / 10)
来生理期的时候,杜婉玲就和邓扶林嘀嘀咕咕聊了好久,脸红红、期期艾艾地找了杜明茶,认真地给她上了正确的生理健康课。
要知道,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,都对此闭口不谈。生物书上或者思想品德课上学到这一部分事,老师也只会红着脸放下书:“你们自己看吧,我就不讲了。”
那些老师们不约而同选择缺席的课程,由杜婉玲仔细地讲给杜明茶听,包括一些正确的知识,需要做什么物质以及心理上的准备。
杜明茶想自己已经准备好了。
沈淮与也准备好了。
他仔细剥开风信子的绿色花萼,只是风信子的花萼过于脆弱,一不小心就被扯裂撕开。风信子的花瓣洁白舒展,他凝视两秒,才俯身,在风信子上落下珍重一吻。
“很漂亮,”他说,“比我想象中要更美。”
杜明茶得到他的夸赞,只偏了偏脸:“不要说了。”
这里并不是她起初所设想的、有着落地窗和温暖的大房间,但是有阳光,从长方形的窗子里投进来,玻璃外是碧蓝如洗的天空,冬日里干净的蓝。
沈淮与俯身亲吻着风信子,他捏住风信子的边缘,拇指压在绿萼与花瓣的界限处,阳光落在他手指上,让他能更好地观察风信子的状态。蜂鸟会在花期时使用粗长尖锐的喙来啄食花蕊中的蜜糖,但沈淮与却做着与之相反的工作。
他让风信子酿出更多。
杜明茶不可自控地仰脸,她眯着眼睛,整个人坐在料理台上,只有绿色的裙子做垫布。
拖鞋从她脚趾上落下,啪嗒砸在光洁的地板上。脚趾绷紧,如芭蕾舞演员绷直脚背,皎白的肌肤上,青色的血管显露出来,透着些不同寻常的美。
在啄食风信子时,蜂鸟在想些什么呢?杜明茶不清楚,她只从记录片上看到过,饥饿的蜂鸟仍旧克制着自己不去破坏花朵,但却压抑不住本性,开始掠夺。
两只手撑着料理台,杜明茶垂首,看到沈淮与按住她腿的手。或许是没想到她来这么快,他手腕上仍旧佩戴着一块手表,没有摘下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手背上,青筋凸起,是她喜欢的隐忍不发的模样。
他的发质偏硬,扎红了。
杜明茶的手按在他肩膀白衬衫上,缩了缩脚,而下一刻,沈淮与捏住她的脚腕,将她往前拉了拉,低声:“别乱动。”
杜明茶不乱动了,她仰起脖颈。
白色风信子经不起风吹,也经不起鸟儿啄食,花枝摇曳,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