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88章(9 / 19)
一层皮肉,能想象出小小的手或足,在他母亲腹中恣意伸展的样子。不过菡萏似乎过于文静了,常常动过一次,两三天都不再翻身。有时候秾华害怕,太医说孕期满五个月,孩子活动当日益频繁,为什么皇嗣不是这样?她提心吊胆,急得再按捺不住时,菡萏才赏脸,随意伸伸胳膊,表示自己很好。
这孩子一定是个大气端稳的储君,今上想。智者足重,不动则已,一动惊天地。反正他的孩子,他的妻,没有一个不令他满意。
他懒洋洋躺在那里,看她一眼,她眼睫低垂,正专心剪她的艾人。殿外天光明媚,交夏了,穿得也少,只见她便便的大腹,与那玲珑的肩头和脖颈不太相称。他长长舒囗气,合上眼,将书扣在脸上。
她在身边,岁目无忧。恍惚想起大婚那晚。她喝了合卺酒,醉得不省人事。他回到洞房,便见她红得像只熟虾一样。问情由,她的乳娘期期艾艾说:“医官来诊治过,圣人起了酒疹,需涂药。”
他把药接了过来,殿中人都打发出去,坐在床沿習她擦拭。她嘴里细碎念叨,不知在说些什么,他也没有太在意。低头看,那酒疹来势汹汹,从脖子往下,前胸后背尤为严重。那时他对她还有些抵触,虽然通信口口个月,心里并不陌生,但今日之前只见过两三面,毕竟身体不熟悉。他试探性地触她一下,她像被按了机簧,突然睁开眼看他:“官家……”
他手里还端着药碗,迟疑往前举了举:“我替你擦药。”
她不说话了,重新闭上眼。胸囗痒,懊恼地嘀咕两句,把手挖进了抹胸里。可能是因为动作太过豪放,背后的带子挣松了,她侧过来躺着,只见峡谷幽深,两岸山势壮阔。他艰难地咽囗睡沫,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酥胸,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她挥了挥手,“迷惑殷重元……”
醉话说得字正腔圆,他当时吃了一惊.转而龙颜不悦,心想她即便真是这样打算,正大光明说出来,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。
他搁下药碗,怒气冲冲往外去。撼了撼,殿门纹丝不动,看来太后命人把门锁上了。他站了一会儿,等情绪渐渐平复,重又回到后殿里。她痒得厉害吧,像孩子一样,发出焦躁的、似哭似笑的鼻音。他叹了口气,复替她上药,每个地方都擦遍了,最后只剩前胸。
他挣扎了很久,终于把她的抹胸揭开了。一看之下,风景难以描绘。他心头咚咚骤跳,蘸了汤药的巾帕拂过那绵软的山峰,他下意识按了一下……手感不错,透骨销魂。
心里像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