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 部分(4 / 6)
,但他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来谴责他,但是这个女人不行。
这个女人,并没有这个资格。
所以莫峰冷笑了下,吐出了质问的话语:“苏筝,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什么宁愿他们如何吗?”
苏筝抬头望向莫峰,莫峰的眸子里除了责备就是愤恨,于是一股浓浓的哀伤笼罩上她,她轻轻地承认:“不错,我没有资格。”
莫峰觉得自己满心的责备被她那句轻轻的话语,仿佛一下子浇灭了般,但他还是叹了口气问:“苏筝,你觉得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对他们的不够关心吗?”
苏筝低下了头,不再说话。
她不需要说什么,这么多年来,如果说莫峰不够尽父责,那苏筝则是完全没有尽过一点责任的。
莫峰看她垂着头,在夕阳下,她精致但哀伤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淡红色,在这一刻,这个游乐场的背景是多么欢乐多么喧嚣,她的脸庞都是那么极致的静谧那么极致的忧伤,让他的胸臆间渐渐荡起痛意。
那种痛,多年来于深夜无人时骤然袭至,无人能解无药可救,只能越来越痛,直到病入膏肓。
莫峰狠了狠心,咬着牙继续说:“苏筝,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再次出现,但是你应该知道,十年前,你应该失去了关心他们的资格。”
苏筝的睫毛震动了下,轻轻扇动,抬起,逆着夕阳,直视着莫峰。
莫峰扭过脸去,刚毅的脸上有着痛心:“苏筝,我没有办法原谅你的。”
他侧耳,听着游乐场的风中,在这风声中,他没有听到苏筝的答案,所以他继续补充:“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,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原谅你,因为你有苦衷,我更没有办法原谅你,你知道吗?”他的声音有痛斥,但更有说不出的倦意。
苏筝深吸了口气,落寞地笑了,她笑着说:“莫峰,我知道。”
她感到风在吹起她的短发,她望着远处的夕阳,徐徐地说:“莫峰,我的错误,我已经付出了一世的代价。这一次,我已经不会在乎以前,我只想去做我自己最想做的事情。”
莫峰听到这话,再次转过头看向她,却见她的眸子里是清澈的坚定,仿佛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心。
她淡淡地说:“莫峰,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,但我要做的,一定会做到。”
莫峰在这一刻没有说话,他不愿意去问,因为问了答案也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,所以他宁愿不去问。
他知道自己在纵容,其实从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