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美人(3 / 4)
好听……叫啊,老爷就喜欢在这尼姑庵里弄你,真他-妈的说不出来的畅快!”啪啪啪,唧唧唧,好像有人在捣鼓水。
这回师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只能低低地叫,一下又一下的,时断时续,听得阿榆不解又难受。她听不太懂男人在说什么,却本能地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。
继续听了会儿,阿榆摇摇头,放轻脚步回屋了,钻回被窝睡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见有清浅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。
阿榆眨眨眼睛,翻了个身。
这个晚上,阿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梦里师父坐在一根大.棒子前面,一会儿哭一会笑的,哭得让她心疼,笑得让她心酸。她想到师父平时对着书发呆的情形,又想到师祖和师叔整日笑眯眯的模样。看来不认识字果然是有好处的,师父如果不认识字,就不会看书看得发呆了。
次日天未大亮,阿榆和明安就起床了。两人在走廊里碰头,阿榆朝师姐礼貌地笑笑,明安却瞪了她一眼,扭头去厨房了。阿榆已经习惯了师姐莫名的敌意,拎起木桶去后山打水,两人分工,她提水,师姐做饭,一日复一日,慢慢也成了习惯。
清诗推开窗户,就见自己的小徒弟拎着两个木桶朝外面走呢。
看着看着,她轻轻蹙眉。
不知不觉,这丫头已经十五岁了,身量窈窕,即使穿着一身灰色的尼姑袍,也掩盖不住那天生的风.流韵味。要是生在寻常百姓家,凭她的样貌,找个家境殷实的佳婿并不难,可偏偏……
一手带大的孩子,她不想让阿榆知道人世险恶,因为那样,她将来更难以接受这尼姑庵的龌龊,就如她当年避祸至此,本以为可以常伴青灯古佛,第二夜才知自己进了狼窝。不是没有想过寻死,可拿着剪刀时,她又害怕了。
她承认,她怕死。
既然逃不开命运,不如让阿榆像白纸一样活着,等下月她开始待客,也只会认为那是一种修行,只要别人不说,她就永远不会知道,对于女子而言,那种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随意玩弄的生活,是奇耻大辱,猪狗不如。
就像明安,其实她的年纪已经够了,只是静慈师太还没得到让她满意的价钱,所以一直没让她开-苞。倘若真到了那一天,懂事聪明的明安会怎么想?
清诗轻叹一声,转身,从花瓶里的桃树枝上摘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轻揉碾碎,再丢开。
人如花,花似人,上天注定的事情,谁也无法躲。
早饭过后,提前吃完饭的阿